第23章 处置（2/3）
作品:《师尊大人太妖孽》 “如此便是不知了。”不等她作答，衍城身侧便多了两个人影，他颔首复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命道：“按门规处置。”
默默低头，这些规矩，六师兄在她刚入门前就已过。云歌知道今日自己荒唐，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错。若是世事重演，她还会这么做。
“没有可是。云歌，进御门者未出试炼不得轻易下山，连念头也不可有。御门也好，战盟也罢，皆不入江湖朝廷纷争。你可知错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他静静的看她，声色满是凉意，融入飘雪的夜色。“他若死，即是命当如此。他若生，以后才能成为实至名归的南朝国君。”
“师父！”还不死心，云歌跪着上前一步，伸出的手还未碰到衍城的袍角，便被他一退闪开了。
没有片刻犹疑，衍城淡淡的回：“不救。”
步步皆重，云歌走到师父面前跪下。雪地里，背脊颤抖着直挺。“徒儿求师父看在您和封夜往日的情分上，救他一命。”
他问她：“你有话？”
不远不近的，云歌望着衍城。透过半遮的伞沿儿，衍城也抬眼望她，一如她还未入御门前那日雪夜。他也是这般撑着伞看她，干净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。
僵持的场面略有松缓。尉绵、息华未再多言，皆低头步于衍城身侧。
吱的一声。寂静良久的门终于打开。衍城立在门内，抬头望了眼几欲落雪的天，撑伞而出。
气得发狂，息华一把甩开尉绵的牵制，方才有那么多机会可以下手，可他，终究不忍。唯有咬牙切齿道：“我到真想！”
尉绵握着息华的腕，没想到他竟真对毫无武功的师妹动了内力，面色凝重道：“做什么这么认真？难道你真想要了她的命不成？”
“你！”抬手便要出掌，亟亟被人拉住。
“让开。”
云歌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确定。她的确已经不爱封夜了。甚至已许久不曾主动想起他。若人活一世，只在爱跟不爱间选择，该有多好？可惜不是。人们要顾忌的东西有太多，有人是亲人，有人是国家，而她与封夜那段，她什么都能舍下，唯一舍不下的，就是他对她的救命之恩，他使她再世为人，这恩情，他好时便罢，若是他有不测，她死都要还。
“杀了我？”恍惚的笑，云歌望着息华，视线却越过他，遥望着师父那紧闭的门扉。“我的这条命当初是封夜所救，如今还他，死得其所。”
“你到底拿师父当什么？他为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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